符媛儿放下密封袋：“如果我把这个底价告诉季森卓，你会有什么后果？”她问。 “你都不认识对方，就凭这么一张照片，平常碰面了都不一定能认出来，KTV这么昏暗的光线，你以为自己是孙猴子火眼金睛啊。”

“你知道该怎么做了？”程子同眼中精光一闪。 那种她无法控制的熟悉感又涌上来，身体不自觉就向他贴近，任由他为所欲为。

那些岁月，不也是组成她生命的一部分么。 “你们去哪里？”程木樱问。

挂了电话，她才想起自己开车来了，多余他来接。 “想要什么奖励，”程子同的唇角勾起一抹邪笑，“随你们高兴。”

程子同没有继续问。 说完，她拨开他的手，快步朝前离去。

程子同何止是提高警惕，上车后他马上问了。 符媛儿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。

“不用太感谢我，”他凑近她的耳朵：“洗干净等我就可以。” 这时候，他们坐在一个宵夜摊的露天桌子前面。

他顶多认为，她只是对他仍因子吟的事，对他心有隔阂而已。 他并不欠她。

唯恐被于翎飞看穿。 子吟点头，又摇头，“小姐姐，你教我点外卖吧，我就可以选择了。”

昨晚上她冲他嚷着要自由，是不是因为不能专心工作，不能做她喜欢的事情，她才会感觉没有自由。 她走到了电梯入口前，犹豫着是不是要过去看看季森卓。

她并没有什么特别为难的事啊，就算因为程子同伤心难过，今天也可以解决这件事了。 程子同的眼底浮现一丝痛意，他伸臂将她搂入怀中，硬唇在她额头印下柔软的亲吻。

“你为什么要针对我？”子吟流着泪质问，“难道子同哥哥心里只能有你一个人吗？” 但眼角的余光里，他却挪步上前，一把抓住了她一只手，“跟我回去。”

“程子同，程子同，”她叫醒他，“你让开，我要去洗澡。” 当她赶到咖啡馆外时，已经是凌晨两点多。

粉色爱心在夜空中绽放了好久之后，她才回过神来。 “被人推下来？”符媛儿吃了一惊。

于翎飞陷入沉思。 “站住，我们老大在叫你！”

“你放心吧，我去医院看过了，符太太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。”她故意将这个话说给程子同听。 符媛儿瞅她一眼：“你拦我？”

“其实我们挺喜欢看符记秀恩爱的。” 她不明白自己心里为什么空荡荡的，明明街道上人来车往，热闹得很。

符媛儿很抱歉，但必须摇头。 “符媛儿，”他接着出声，“媛儿，别走……”

秘书恰到好处的叫醒了她。 今晚时间还早，她走进程家花园里的时候，瞧见别墅内灯火通明，透着一片来了客人的热闹。